从伦敦飞抵苏黎世
去日内瓦，途经伯尔尼
登机牌
从伦敦飞至苏黎世
半天时间，换到一张登机牌。
入境处这位姑娘，
在我的护照某页，压上一个方形的章。
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就像发送的书信，
最终只记得的，是那个标着时间的邮戳。
没有人回头
生命里没有回头。
你一生可以躲避很多
但遇见的总有蹊跷……
今夜，我在苏黎世找到憩息地
像刚刚到过我窗台的候鸟，只需闭一会儿眼睛。
半夜里惊醒，看清窗外的招牌变成德语，
时差却让我还迟钝在英语环境里。
忽然想到，人生莫不如此：
就是一张登机牌，从这边到那边。
冬季傍晚的苏黎世
从湖边看得见阿尔卑斯山上的积雪，
我的眼光落在一群被喂养的天鹅身上，
它们有着人类那样本能的微笑。
一位小伙吹着苏格兰风笛，
声音在夕阳里传到HansWaldmann塑像前。
圣母大教堂的钟总在不经意间响起。
收税站只剩下窥视城市的制高点，
但这个古罗马意淫的文字沿袭至今
对苏黎世来说只是一个代号。
圣诞在欧罗巴都是一张老人的脸
活像斜坡向阳面的野菊花，
让你走累时可以停下来欣赏一眼。
酒吧只是一个交流的平台。
街灯次第亮起来。
冷冷地风从苏黎世湖面吹来……
伯尔尼
如果扎灵根公爵捕获的第一头野兽
是一头猪，而不是那只
让人匪夷所思的熊？
明天的那场雪
已经飘落在周遭的草场，
阿尔卑斯开始冬的装束。
少女峰在四千米处羞羞答答。
熊出没的地方
教堂钟声清晰传出。
在一家法文招牌的商店里
我点了德国猪排
与老板交流的是英语。
这个城市没有架子。
阿勒河温文尔雅流过
它无所谓流向莱茵河还是施普雷河。
日内瓦
抵达时雨中的夜
看不清那只断了腿的椅子。
但我一眼看见，万国旗里我们的国旗。
两大盆大虾，带着明显的法国味。
相比于苏黎世的德国猪蹄
日内瓦连灯火也浪漫不已。
地中海的风气
吹拂着阿尔卑斯山麓，
一会儿雪飘
一会儿雨至
在这些车站，总会看到熟悉的脸：
他们以中立的微笑
站在面前。
推荐文章
热点文章
